第五章 姐弟夜话儿

，他说过就摸，他要说话算数。他把手收了回来，把秀梅抱得更紧了。
　　“姐……我喜欢你……”秀梅已经说不什幺了，那被小钟摸了，全身都沉浸在愉悦和惶恐之。她同样抱住小钟，努力使自己平静来。
　　“姐，你喜欢我吗……”秀梅的脸始终都是烫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和，不由自“嗯”了声。
　　小钟听到姐姐“嗯”的，心乐开了。他忽然觉得自己长了，身体有股力量在汹涌往外冲，把两个包围住。他摸了姐姐秘密的方，那姐姐以后就是他的了。他要像疤拉保护英子样关键时候不要命都要保护姐姐。
　　“姐，我要保护你辈子！”
　　“姐不要你保护，只要你自己能踏踏实实的平平安安过子，姐姐就知了……”
　　“你放心，为了你我什幺都答应。”秀梅忽然感觉小钟的身体是那幺结实，仿佛瞬之间就长成。她确实喜欢小钟，他是她疼的。可她从没想过有她会用这样的方式喜欢他。
　　她让他摸了自己不能见的方，这表了什幺，她此时想不清楚。可她心是快乐的，虽然这快乐后面带着隐隐的不安。秀梅在夜笑了，笑得无声。那根坚挺的还在着她，可她还是不敢去摸它，任由它在火热颤。
　　“小钟，这事只有咱们俩知道……”
　　“你放心，姐。永远都只有咱们俩知道，嘿嘿……”
　　“调皮，快睡吧，明还得呢。”秀梅轻轻拍着小钟，，既柔又舒缓。
　　小钟听着姐姐均匀的呼声，自己渐渐也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秀梅没有睡，她忽然对这个和她起了多年的有了不样的感觉。她想看看他的脸，可屋没有线。她心还像熄前的火苗闪着微弱的和热。
　　她的手悄悄伸向小钟的面，摸到了已经软去的小。
　　很多年没见，她惊喜现他已经长了，像自己样了。她柔缓只用尖掠过滑的表皮，又蜻蜓点般在满皱纹的感受了，便把手收了回来。不知不觉，秀梅也睡了，手还搭在小钟的身。
　　蛐蛐在院子的某的墙角鸣叫，亢的歌声反而使这黑夜显得更加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