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

    胖兰说:千刀的!

    “那判了多少年?”

    答了些什么我忘了。

    说:是,真是千刀的!

    “怎么就盯了个小姑娘呢?”

    我心也想:对,真是该千刀万剐!

    但胖兰后来说了番话,我至今难忘。

    只记得她们很快就转到了那个热闹的话题

    她鑽进我家黑的灶间,对我说,吃了啥好

    更有些油皮的痞,笑嘻嘻说,“这傢伙够勐……”

    王家汉子和李家婆端着饭碗聚在起,总会这样开始他们的唠嗑。

    週末的时候,我回到家,正是渐暝的时候,邻居的胖兰来我家串门。

    “唉呀,真是畜,猪不如啊。”这个畜几乎不用实们都知道所言为谁。

    警们在附近村庄搜查,把全村男都叫到村所门前的,脱掉全身衣服,查看他们是否有掐痕或抠伤。

    这个乏善可陈的小镇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可想而知。很长段时间,这是家在茶馀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鱼开始为刀俎开脱,当羔羊开始为恶狼辩护,当隶开始为说话,当受者开始为施者歌功颂德,那么这就是个良知垮、道德破产和理崩溃的世界。

    胖兰是我们村泼辣的悍,是那种像XX样,自以为可以意志的物,也确实,她当了个小官:村任。平,她和我的关係并不好,但那些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有种气氛,使她们变得密起来。

    还在和胖兰说着什么,我却听不见了。我站在灶火的黄着怔,忽然感到所有恶都是被预先允许了的,众的愚昧与冷漠,直在为其开绿灯。在罪恶面前,沉默已经是种默许,而对受害者的变相非议,已经是助纣为、落井石。

,有些关于危险的猜想就再也不能回避了。老师和家长报了警。报警后的两,小镇都笼在种莫名的兴奋当们翘以待,彷佛终于有了点盼。镇派所所有的警力都了,和旁观的样,也带着莫名的兴奋感,去盘查村庄的每个

    当,他们就找到了线索,个在的农,曾经听见女孩的呼救声和哭喊声。以那点声音为圆心,警方在周围的散寻找。后来,他们在个岩门口,堆杂的枯草央,看到了已经去的女孩,以及块沾着的石。女孩赤身体,污。

    作恶者轻而易举被找到了,几乎没费力气,男就招供了他女孩的事实。那他扛着锄准备去,在小路看见隻身返校的女孩,见女孩貌,忽邪念,拉住她就往拖。她声呼救,挣得很厉害,他害怕起来,慌间拿起旁边的石砸了两,见不了,就脱她的裤子。完事以后,才现女孩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她用那贯的漫不经心,但又不置疑的口吻说:“其实,这也并不能全怪那个男,我听说啊,这个姑俚育得挺早,两只已经鼓起来了,平时也好的,11、2岁的,就喜欢跟崽俚玩,就不正经嘛,那老男子汉哪会不打意。要我说啊,这种事,两都有错,男不对,女孩子自己也不检点,怎么就不强姦别呢?苍蝇不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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