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25)

…远远不够!」

    祭月沉片刻,解前吊坠挂在梳妆镜,舞鞋踢落,双冰凝赤矮凳,整个先是站在凳再背对镜面缓缓蹲,纤细呈「M」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抬起,与镜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滴滴渗落的晶莹珠也巨细无遗收入金牙底,女皇回,巧笑嫣然,纤纤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屄,那颗被包裹在的魔,映着金属有的冷冽寒,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般用力握,手那枚已捂至热的控制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履行它的职责。

    跳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既悉又陌酥感从小直达灵魂,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是因为她从清心寡被调教至如今这纵的模样,不过短短而已。

    跳的闷响声,屄的溅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叫声,互相织在这算不宽敞的休息室,如同籁,余音绕梁,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尾长辫无风自灵女皇,俯身翘迭起,放叫再叫,前淑女,

    滑腻跳,有恃无恐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尊贵的女子,随道收缩压而为祸方,将那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尖,吹自是难禁,,浇灌在镜面,如雨,滴落在吊坠,如泪。

    祭月泛的双眸不再是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开始酝酿望的绯,沉眠于意识深感缓缓浮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了金牙的那句话,她先是个女,然后才是千年王的女皇。

    她像个寻常至极的女般,叫着,蹲在凳子的不是作为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个翘起股自慰求欢的

    恍惚间,她心底滋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当似乎也不错?魔力耗尽的跳重归平静,风过后,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前压两块诱的扁圆,唯那时而抽搐痉挛的股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姿势,片泥泞的仍在淌落象征的琼浆液,为翠裙摆染层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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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月细声道:「,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沉默不语,掏手纸拭擦着体刚喷浊,心底涌起阵莫名的失落感,他先是个男,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回对自己手调教来的懊悔的感觉……正准备蒙睡的金牙听到了悉的脚步声,他睁开帘,看到了那个既悉又陌的身影,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胴体的每寸肌肤,陌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前佳依然穿着那套肩低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可当此刻目睹,却没来由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气长裙要好看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担心啊,启后你就句话也没说呢。」

    佳笑,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还是?」

    祭月:「不就应该风么?而且……无论风还是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塞入跳的祭月哦。」

    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终还是忍了再度启的冲,说道:「祭月,你现在回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的女,你应该个淑女,不应该成为……」

    祭月:「可我已经是了呀……手把我调教成隶的你,不是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我,夺取我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直都想,你直都想强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

    是啊,永恒有几个男能抵御强位女皇的诱惑?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肏你,从看见你的开始就想肏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进你的小,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个女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的统治工,也不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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