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送母屄】(3)

号吗?」

    笑道:「你爹是臭混,你小子是小混,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爹到底去哪了呢。」

    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了,在外面,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了床。

    那柱子早已在床准备好了垫子、靠、故事书,专等着床。

    坐好在垫子,背倚靠。

    然后,柱子就立即跻身进间,钻进的裙,以嘴伺弄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边给讲故事,边等着柱子累了,就到我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睡觉,我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就寝的。

    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果真这般饥渴。

    更多是怜悯我们,用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

    我见柱子已经钻在的裙,便趁机凑近的嘴边,吻了口。

    嗔怪的了我,连忙夹紧了双,把柱子的夹实了,确保他在裙不来。

    然后,抱我脸,吻我嘴,小探入我口缠我

    缠了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

    我「嘻嘻」

    的笑,捧着的脸,左右吻。

    的娇,略有绯,不知是羞的,还是而起的。

    柱子舐着身,慢慢的把,越推越,推到了云端之

    并无声,只有呼稍微急促了些,离了些。

    我有心配柱子,想让更舒服,便手揉着的酥,另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着她的颈。

    终,随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了。

    随后,整个松缓了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调侃道:「,真是好看了。」

    噗嗤笑,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

    接着,,音懒懒的说:「柱,放慢点。」

    那柱子在她裙煳的回了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柱子累了,该我了。

    我取来清巾,正打算先给擦拭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再哄吗,咋这就来了?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

    我赶紧了床,站跟他打招呼道:「爹晚好。」

    ,仍坐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在外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不屑的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只用手去碰

    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手。

    这是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柱子早就自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把邪火泼到我们

    「千,你躲这么远嘛,滚过来。」

    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不愿的踱了回去。

    骂道:「你个臭混嘛,不许拿我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了,赶紧蹲来,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揪我,把我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间,张嘴去、吮他的

    我得很是用心,「啧啧」

    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沟。

    无语瞧了我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幕,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恋的倾向,馋的味……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把我口,当成了小那样,用力捅了两,捅得我呕起来。

    然后,他才对说:「媳,你不让我床,我就把他嘴,当成你的屄,捅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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