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共和国官修正史-女帝本纪】(4)

刚刚挣脱诱捕的基尔,迫不及待向老同表达思念,然后就被她脚踢倒在

    “呵,你这没有良心的男,到了世界庄严神圣的方还是不走正门。”

    双尾的红少女,笑嘻嘻看着在自己脚不得的小金,似乎忘记了自己其实比基尔还要小几个月。黑的鱼嘴鞋有着得吓的鞋跟,基尔感觉自己的根肋骨都要断开了。

    基尔并非不想走正门,只是通向层的方挂着块庄严肃穆的木制牌匾,面遒劲有力的 “转化心” 字样无疑是女帝的真迹;而门两侧的楹联,更是让基尔觉得心惶恐: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基尔在反复默诵了几遍,突然觉得这两句话好有道理,甚至有点想哭。他真想把思想那些错误的都剔除去、严格遵循女帝的教诲、堂堂正正过辈子,前提是女帝得把姐姐还给他。沉默片刻,年少的黑杉城承认,自己实在没有勇气从楹柱面走过去。于是他决定绕行半周,寻找通向层的后门——通风管道看起来不是很净,但毕竟能钻进去。

    然而,这番实在不值得和芬娜分享,基尔只好敷衍了事:

    “莫名其妙,我、我又没和你走过后门……我赶时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而且我身有——”

    “什么嘛,才见面就急着开溜,居然还说什么想家……不理你了!”

    芬娜显副伤心的婉转之态,噙满了泪像刚被渣男骗了身子的无知少女。基尔从小就看不得女伤心落泪,要不是身被她的鞋跟碾得疼,他真想开口安慰她两句。

    “芬娜,你听我——咳咳——解释!“

    红边假哭边在脚使劲,可怜的基尔被碾得有点受不了了。

    “那我给你个机会,把对我的思念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说来,我就原谅你。”

    “好。在和你分开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呃——“

    可他想的到底是什么呢?是那双锃亮的鹿皮短靴?穿了的黑棉袜?还是她的?在文院悠然度的岁月,红欺负他的样可谓层不穷,基尔也说不自己喜欢哪项。

    “……渣男。”

    短暂的迟疑,却够让芬娜看清渣男的真面目。于是她故作伤心抽泣着,乎乎的右脚却毫不留踢向基尔身也是柔弱的方——早在文院的时候,她就强迫基尔适应了自己输感的方式;更何况,自己现在是表女帝执,用自己心保养的惩罚消极抗税的小邦领简直是种……变相的奖励?

    然而,在贵的鞋尖碰触到基尔裆部的瞬间,她就像被烙铁烫伤了样、猛然将鱼嘴鞋甩了去,开始按着红肿的拇趾声呼痛。

    “尔婢也!戴着锁也不知道说声!”

    这真是疼得泪都要来了,红整个向后瘫坐在扶手椅,不住揉捏着受伤的趾。基尔感到欣慰的是,这么多年,她总算句了完整的雅言,虽然是骂的话。

    “我、我还以为你只是在都城才会被女欺负,没想到你走到哪都是受!还会戴锁了!”

    “……我刚想说,就被你打断了。”

    小金可怜兮兮看着她 ,忽闪着无辜的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着。关于这点他没有撒谎,在他被老同踩翻在的瞬间,他就像告诉她自己的身,不能玩太激烈的项目;这好了,施者疼的泪朦胧,不把这份切肤之痛百倍奉还,估计今是不能收场了。

    “——不许说。什么都不要说。不要让我知道那个女是谁。”

    芬娜嘴这么说着,心却充满了嫉妒,恨不得把支配了基尔体的坏女万段再扔进塔底的焚烧室——不,要让基尔看着自己如何她,然后再把她扔进焚烧室。当然,这种口报复没有任何意,现在芬娜只想与多年不见的老同叙叙旧。她将整个身子骑在基尔的身撕扯他的衣。黑杉家祖传的隐身斗篷在刚才就被撕坏了,看样子她也不想给他换个新的;斗篷之,只有翠绿的无袖短衣,如树叶的织物在芬娜的力面前撑不过秒,很快就被撕成片的碎,将基尔苍瘦弱的来。

    “别这样……芬娜你冷静点,我和你之间不是那种……呃!”

    平心而论,基尔已经尽力反抗了,只是没有成效。楚楚可怜的野鹿完全没有近身格斗的经验,两只纤弱的手臂像是树枝样随风摆芬娜很快就现自己单手就能同时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尽管如此,储物间这么多手铐,要是不用就费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红绪不是很好,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次都没有?”

    基尔无回答这种只有恋之间才会有的问题,只好把侧到边,在秒就被骑在身的红强行扳回来了,不得不直面她咄咄的凶狠目

    “别反抗,你知道这样是没有意的。” 芬娜加重了手作,圆乎乎的小手捏得基尔的隐隐作痛,“听着,我不管你今什么来的,到底为什么要潜入到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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