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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运送贡品,自然也不止是把送到那么简单

  ——当年永泰帝组织编修《文献成》的方,也是这……

  “金陵造纸这两来送今年给的贡品……我便跟他们起来了。”

  不过,永泰帝的名讳,连同那部《文献成》,却是不能被随随便便提起的。

  慕续见他这样,知他心兴,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你们的事得怎么样了?”

  ——朕金瓯载有余,海承平,不过当世之功,然修治经典,实可传千秋,乃万世之功。

  “子继?”他霎时间反应过来。慕续的脸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但开口之时,却是不同于平柔语气。

  “慕家也是金陵造纸家之,我来送贡品是务,名正言顺……”慕续微微笑,“更何况,我想见你。”

  “你……”他看见对方,自然是惊喜不已,但惊喜之余,不免又多了几分担忧,“你这样进来……神仙府不会惹烦吗?”

 了门,沈殊抬望了望会典馆的匾额,黑漆底烫金的“史馆”字铁画银钩,这是开之际留来的,屈算来,竟已经有百余年了。

  几名太监从车将那以龙纹的明黄织缎包裹的箱子卸,运到书堂的仓库之。这小太监识字念书的教习之所,也是存放笔墨纸砚等文之物的方。

  永泰帝于病榻之的遗言,此刻听来却是讽刺之至。那部他想要传千秋的书,仅仅在问世之后数年就已经被遗忘,甚至连当持修撰的辅也因为与永泰帝走得过近而狱身……

  会典馆非常设之馆,因此多是在皇城临时调拨所进行会典的编修和誊录。而常被调用作为会典馆的方,正是史馆。现在的会典,和当年的《文献成》,皆是借用了这个方作为编撰之所。

  “阿准和皇线了,他从小在这,对的事略知,应付过去应该不是难事……”沈殊回答,“我这边暂时还没什么绪,不过会典誊录的事还要几个月,应该还有够的时间。”

  不仅如此,连《文献成》都已经成了个仿佛禁忌般的话题。宣宗在世之际,这部书始终都是部禁书,全赖几名士苦言相劝才免于被焚烧的命运。宣宗过世之后,那部书终于不再是禁书,却也无问津了。

  这远离岗哨,是迹罕至的所,他正沉思间,却有猛然拍了拍他的肩。他浑身凛,猛抬起来,现那是柄折扇,柄坠着润的羊脂扇坠,可不是苏伶去域的时候带回来的那枚。

  架子拜访着各各样的纸张,兼有些书籍。慕样看过去,虽说他从小食,各纸张自是见得不少,加这些子以来和金陵造纸的工道也了解了些,但这样繁多的贡品还是让他开了界。

  慕续会意点点,又说:“那宁是个绝聪明之,加之身怀绝技,你们务必小心……前几我得到线索,工部尚书派逸楼阳令要他的命,笑面弥勒和铁笔顾接了阳令……结果双双在了他手。”

  昔年,宣宗皇帝御驾征为敌所擒,永泰帝本为藩王,于宣宗北狩之际被太后当机立断旨立为皇帝,从而稳定了朝政。然而随着皇位越越稳,说好的“暂摄帝位”便成了句空话,即使是宣宗后来被释放回京,永泰帝也没有位的意思。

  思绪连篇间,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墙边。偌的皇,要找小小本账册谈何易,这几来,他在史馆誊录之余,也在皇打听过,但时半会间并没有什么绪,所幸会典篇章浩繁,誊录的工作还需持续几个月,这样的进度暂且没有到让忍受的步。

  “那,俱是被对方的兵器所……我从见过如此邪门的事。这些,门寻遍了神仙府所有的记载,也没有找到和这样的况相似的……只有个线索,”慕续说,“有个老曾听他祖提起过域的武功,可以导引敌手的作,借力打力。那门武功……叫乾坤挪移。”

  不得不说,永泰帝实乃英察之,在位多年间朝政清明安,甚至组织编撰了那套遍采古今典籍,从文史诗赋到医卜星相无所不包的《文献成》。然而终究是因为没有子嗣,永泰帝后,皇位重落宣宗系,而那个曾经手缔造了年盛世的葬的时候却只是以信王的名而已。

  “什么?”听到这句话,他不由得愣住了。那两个,他是过手的,也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逸楼现任务难以完成,是宁可阳令让别去接,也不会以命相搏的,若要了那两,势必是有压倒的优势。想自己虽然不至于在对方手吃亏,但要让那双双毙命却是难加难。而宁成彦在名不见经传,却手便折损了两个逸楼手……“那宁使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他问。

  沈殊知道,他冷漠,也鲜少表达真实感,那个字,已经是他能够说存的话了。慕家虽是造纸家,但要随着贡品京也得费不少力打点。他不愿意惹烦,却还是想尽来见自己。金陵离京城千之遥,他这样运送贡品进京,去路免不了要数月时间,而这切只是为了在这短暂见自己面……想到这切,他心千言万语,竟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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