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很快就不省事躺在了床,我开始试探康宏,点滴,从他零碎而意识混的只言片语构建起他跟林菲的过往。
这顿酒喝得是冷清而郁郁的,因为康宏言不,只是不停仰脖子灌酒,我和唐叔顾及他的绪,也都噤若寒蝉。时间过去不久,康宏已经醉了,唐叔也醺醺然有了分酒意。我开始不停给唐叔灌酒,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康宏这样的,是极不易绪失控的,今是个难得的机会,我应该在唐叔醉倒之后,从康宏的口了解些他跟林菲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