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74)

如此,女侠更是难受无比,只觉腰间又烫又痒,如同被煳层热泥,禁不住连连扭甩掉身后所沾之物。

    蛊术作再加绳索紧缚,她此举尽管无心,但那蚁腰缓扭,慢摆的作,却如的雌弄姿,勾引雄前来般。

    「哈哈哈,真是到骨子了,且看老如何收拾你这小!」

    艳景撩鬃盛瞧在,不禁邪火蹿心,神也越狰狞!老贼当即停滴蜡之刑,将短鞭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啪!」

    萎臂方落,脆声便响,噘翘的尖顿时落条红痕,与原本的雪腻对比鲜明,极为醒目!受此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震,却堪堪忍了来。

    不过看那泪淌颊、贝齿咬的模样,怕是心的屈无以复加,比起鞭挞所的皮之苦,还要难解分。

    想她自小被父视若掌明珠,成婚后丈又百依百顺,更在倍受推崇,何曾受过这等踏欺侮。

    可如今完全被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鬃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抓草,陷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却也不能免俗。

    早在先前,她便已方寸,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那壮阳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结束之际,便是场激烈媾的开始之时。

    受刑之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翻,滚烫的液体接连滴落,汇在妙的腰窝,尚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过似是怕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厚厚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得以残存。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时间脆响迭起,笑骂频,不时还冒两句女子闷哼,其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的石,被紧缚的女子汗淋漓,瘫跪无力,却噘雪

    刑加身,她不得已扭着,闪躲着,可在外看来,此举满引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世间无的完胴体,泄无尽的邪念

    看他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女侠行,究竟是有多么快意!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间的痛楚源源不断,魂险些消了半去。

    那滴滴滚烫的蜡油,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因此而嫌恶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心有所念时,屈及疼痛竟弱了分,在难忍的蜡溅鞭击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声声压抑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见于此,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烈坚贞者甚多,可经鞭蜡加身后,多数都俯帖耳。

    不过此贼也并在意,毕竟前的尤物非比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疑。

    「黄倒是能熬,接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

    苗长老笑,再狠抽鞭,就将手物扔,又去那堆摸索起来。

    「呼……哈……」

    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静,俏脸更增凄惨。

    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形。

    越是知,越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自如的星眸团,更在心颤声道:「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的手段?」

    「嘿嘿,劳黄久候,且试试老新创的瘙!」

    不消片刻,伴着声狞笑,就见鬃盛立起身来,手也多了对楔锥铁锤。

    那小锤倒是寻常,唯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尖反圆,滑无比,像及了男根涂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浓厚。

    虽对那污术语不甚了解,她倒概能懂瘙之意,但楔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无绪,禁不住暗道:「……甚么,莫非是阳破我之……可楔又是如何?」

    想,突感身后凉,个坚之物杵进,磨蹭起两片沾满液的

    她心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自己,慌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猛然刺,蛮横无进她体,所幸遭殃之,并非是淋漓的凤,可凡事好坏参半,那冰凉的物不偏不倚,正在毫无防备的!「啊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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