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尖,娴


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



侧紧并在

起,无意识



磨蹭着,去索求那杯

车薪般的快感,眸子
惊惧在

城的心

无声

蔓延开来,虽然她有

够的觉悟,不去招供

任何
说完,她后


步,挽了个鞭

,瞄准腓特烈的左

尖,狠狠

抽了过去,
「不错的叫声嘛,」让

尔


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

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

招呼着,


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
特烈的惨状,同时愈

用力

咬着自己的


,竭力

想抑制自己的


;可

的

境,略带怒意

呵斥着她,「不要


这种丢

的样子啊!」
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

,手腕

抖,鞭梢便带着破风声抽在了那只被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

……


,还有,

面很痒,求,求求
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

平静

来,
「呸,」腓特烈啐了

口,不甘示弱

看着她的

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

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

阵颤抖,深深的愧疚感从她的心

抑制不住
您,

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

感,她几乎说不

完整的话来,原本苍

「呜——」腓特烈

于本能

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
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

透的虾子

般,垂着

帘,不知要看哪

。
「啧啧,真是不解风

的家伙,」让

尔

了


,揪起腓特烈微微

挺的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

手还是太轻了呢,」让

城的脑


成

团,

意识

为自己开脱着,还

得到

抚的

前和股间仿佛
难道这种程度的


就让你无

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

瞪


睛,不顾自己
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

就

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

的!」
拿鞭子,「看来你已经

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到低声

气

去哀求敌

玩弄自己,

睁睁

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心

残存的尊严让

城甩了甩

,试图把那


的念

抹去,不敢再去看腓
可这是没有


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

了那种


……

浮现

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耻了……!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

阵抽搐,惨叫声回

在刑讯室

,痛
「

城!你在说什么

话啊,清醒

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

,
苦在

剂的作用

成倍放

,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

尖被抽烂了

般,却还在顽
受


次了,可她那

傲的

格又让她绝对无

说


城那样求饶的话语,

心
见

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

心暗笑着,作势停

手来,装作要去刑

架

堪,

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

错着落在

面,那平坦的小腹
挑逗到

挺的



。
来,被催

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

呐喊着渴求

抚——

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

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
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

的


本就相当敏感,又被注

了那种

剂,饶是她
意志坚强,也绝对无

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尔的嘴角抽

着,「那边的家伙……是叫

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
强

呵骂着,「混

,混

啊啊啊——」
「那好啊,我就来满

你吧,」得到了不

所料的答案,让

尔的嘴角抽

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

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
那份被放

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

传来的燎烧感,低垂着

,从喉咙
纠结着,沉默

低


,

口喘息着,红肿的

脯随之

起

伏;过了片刻,腓
「不,不要!」

城费力


咽着口

,终于还是屈服于


和恐惧之

,
弄

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甚的痒意如


般从她的

尖和小

口传

准的鞭梢如有灵

的蛇


般噬咬在

面,尽管腓特烈已经

好了心理准备,
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

几

倍啊!」



断断续续的哀鸣。


漾着

意与意味繁多的泪

。
和圆润的


自然也

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

充

鼓胀起来的伤痕平

增
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


你除掉它啊?」
添了

份凄

,让

尔可是

毫没有手

留

,那根浸透了盐

的鞭子就算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