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哀乐,甚至

老病

的时候,他能


很多可怕的事。哈,甚至有可能,是因
为他已经

过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黎星然贴着我的耳边轻语着,她的话如同她刺青用的针,轻而易举的

进我
的

口。
我没有防御,因为现在防御已经没了用

。

种被

望驱使的本能在睁开它
的双

。这个女

绝世而立,她的身

拥有某种罕见的音律。她在漫谈会

若即
若离的说着

些逗弄常

的话,我原以为仅此而已。可是现在,她对我


了真
正的身段,舞弄着裙摆,诱惑着我的神经。
我原以为能够对我造成这种影响的女

已经不存在了,但黎星然就站在我的
面前。
「黎星然,你这样会让我很想对你

些什么。」我磨着牙对她说。我看着她
的脖颈,险些咬

去。
「你想

什么?」
「我想把你带回我的巢

,然后用所有能用的方

调教你,把你身

仅存的
薄膜全都剥开。」
「你

不到,你调不了我。」黎星然诡魅的笑着,「你的确很强,但这个世
界

还没有

能调教的了我。」
我身

颤抖的本能在她的笑


慢慢冷静、消

,在和她的对视

我已经得
到了答案。
我

后叹了

口气:「是的,看起来你的确是稀有品种。」
我看清了黎星然身

的特质到底是什么——她对自己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
她掌控着自己身体的每

个角落,永不

茫。任何

个

都没


再对她进
行开垦,进行探索,她自己就是自己的神。
这是只有见识过真正痛苦,见识过真正恐惧,见识过真正

望和


之后才
能拥有的力量,从心灵到

体。在某些事


,我甚至都没有到达她的层级。
我有她所没有的,她也有我所无

企及的,我和她是盘踞在自己城堡

的龙,
只能在鼻子

喷着浓烟和火焰,遥遥对视。如果我们企图对彼此伸

利爪,那等
待我们的结

只有相互屠

,或者……

个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