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六章 点灯

  云飞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要好好疼你!”

“你不会真要我侍寝吧?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这会子痛都痛了!”

  虞微蹬着挣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我,你真要废了我不可吗?”

  他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身的硕更是饱满,只教她尝到平再没试过的激与满

  云飞坏笑着床去,边捉住他的长向床边拖边说:“怎幺能说不行呢?你不是勇猛的幺?”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的点灯,实在是让担心韩冰和虞是否支持得住。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忙拿些膏为他抹在,他只觉身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那现在满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凉气,又何况是这般满满紧密的索取!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的灯刑,晚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她忘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泄着,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阵,便弄得涨了,将

  虞忍无可忍,抬起瞪着她说:“你”对她满是笑意的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赫然现他被抽打得红肿的已是被磨破了数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随着她的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狱何,全身柔弱可欺之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都被她盈盈握般不堪击。

  虞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由得她将他按在身,她手紧,便将那钗小心的向提起拔,他惨呼声,身子禁不住起,痛得脸都有些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阳物轻轻用手捋了到涨满,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挣逃脱的握实那物,便径自挺起腰,将身子对准他那涨满的硕,缓缓坐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滚烛油只会让他皮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了些伤,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这物给弄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身几乎要半挺起来,仅仅是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抽了。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把推他在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至于守灯的,责任就是在每根蜡烛快点完时给换根新的,若是守灯忘了或睡过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那烛快烧到皮肤时度甚,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灼得更严重。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可她只,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声,她抬起身,猛的向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愈加壮的硕吐着,他竟是再也无自制的声惨叫着。

  虞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自己,还是那说错了句话,这时也知道身经不起她的蹂躏,只面向床角缩去,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弄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次如何?”虞冷了冷脸,不声,只微微低了,她才又道:“今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抽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

  虞除去衣物,跪在,双膝和双肘支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拍打几,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后背结实的肌扬起好看的纹理。

  说是点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在铃口或后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烫在口甚至囊或,有时云飞心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也要点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长,要维持同姿势不敢,否则烛油更会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时不停的,支接支的,教睡也不得也不得,只能的给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

  云飞用手将虞口轻轻揉搓阵,就将烛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根蜡烛,不,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边缘滴,火辣辣的灼烫着口柔的肌肤,虞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微颤着,烛油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边的韩冰身旁,他骨折断,只能躺在架,云飞估量了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绳子双着从他背绕过,绑在两道勒紧,用力抽,便将那两点樱红得泛红的突起,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侧,向吊挂在刑方的铁钩,考虑他伤势,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则勉强搭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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