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折·总角娉婷,章柳折腰


    (不……不要!)

    耿照差点失声喊,睁见女郎背对着偎自己在怀背贴着膛,触感曼妙。他的晨向凶猛,翘的弯镰昂挺着抹敷般的滑腻小,略挪些个,才判断是股沟。

    女自来贪睡,婵也不例外,银间悠悠断断传来轻鼾,可得不得了。

    耿照的右臂被枕了,运功络,唯恐惊,正抽手,突然事不妙。

    婵缩小了——她竟变回了“蚕娘”的尺寸!

    怀女子又回复岁女般的身长,脑袋瓜却不像前度般等比缩小,又非复原的?女郎,差不多……就是普通岁女的模样。

    男心念微,左手越过摸,差点扑空,原本预计叠着沃腴瓜之空空如也,连橙也没捞着。女郎的前如伏鸽,老实说不能算贫,且不说在女算是育得相当好的,较之弦子小娥,也是稳胜券。

    魔手继续向。小腰圆凹,曲线远较先前平缓;小腹也非刀削般片平坦,而是呼呼的娇腴;如新炊馒的耻丘稀疏,毫无疑问是女。

    (……果然!)

    小心翼翼扳过肩,映入帘的是使般的纯真睡颜,弯翘浓密的睫呈淡金,微噘的小嘴嘟嘟的,隐约可见编贝般的齐整兔牙;肤赛雪,几能掐来,廓依稀便是蚕娘,只是更加圆润,睛的比例更官尚长开,怎幺看都不超过岁。

    耿照虽不知何事,不过女郎既有能随意改变外形的“他化自在之身”,彻底无视了衰老,还或还在能解释的范围,只不知是有意为之,抑或在睡梦突然如此。

    “婵……婵,快醒醒!”

    女郎——这会该是少女了——揉着惺忪睡,连作都是小女孩,嘟着嘴咕哝道:“耿……耿郎,乖,再让我睡会。”便要翻过。

    耿照灵机,凑过嘴吻她,蚕娘对吻极有反应,本能张口,片刻便“咕啾咕啾”吻得腻,伸手搂他脖颈,晕红着小脸闭眸道:

    “坏!我先睡会,养神了,再给你……要几次都行。”连声线都是与视觉年龄相符的软糯音,轻咬红的模样又羞又媚,但显的少女脸瞧着都有些罪恶感了。

    少女搂他右臂翻身,继续呼呼睡。耿照见吻她不醒,索抓她的小手往间摸,咬耳朵道:“别睡啦……你瞧!”蚕娘玩偶般任他摆弄,铁了心不起来,片刻才咕哝道:“没……没什幺,我的时间……又开始走啦。乖,别闹。”

    这样,应该是好事吧?耿照暗自揣想。

    昨夜婵说阳能为她“治伤延命”,当时他并当真。及至融,婵觉便恢复了正常的身形,如今又有明显的返老还迹象,他虽涉猎覆功或自在身,但草木逢,想来应是有益无害。

    他本有几分忐忑,见婵都没睁,连称无事,稍稍放心来,凑近少女颈背,不知是不是错觉,依稀有股。都说“”,在少女身竟能有这般新解,也是奇事。

    耿照睡意全消,加厉害,左手顿时不规矩起来,从她腋钻过去握住左。婵轻哼声,左手本能抱住魔掌,搂娃娃也似,浑不知是开门揖盗,自讨苦吃。

    耿照以为会捏到枚薄皮包子,岂料少女初初育的虽小巧,手感却比预想沉甸。拜质极细极绵所赐,这小小的藏了比目视更多的酥脂,长成后那饱满的泪滴形,这会已能摸雏型,原来她从小就是腹圆尖翘的致椒,他对女向无邪念,此际却越揉越是放肆,又去捏软尖。

    少女娇躯颤,咕哝道:“呜,耿郎……痒……”轻轻拨开他的手背,自是蜻蜓撼柱,聊备格。

    被小女孩称作“郎”实在过于魔幻,耿照隐有些兴奋——当然是因为婵实际并非女,两经昨夜缱绻后正自浓,玩弄起来的刺激和罪恶感再怎幺真实,也没有逾越道德之虞,使得男

    耿照右臂自她颈侧回过,捂住两只,左掌不理小手轻拨,兀自探入少女心,并拢覆住饱圆丘,触感又与前度不同。

    稀疏的耻细到几乎是顺而倒,颇有几分捋之不住、如风如之感,明知有此物,依稀有所觉,却不能随手把握。耿照以腹品尝少女肌肤之滑,轻轻扰卷茸,感受它到底在不在的那种心痒滋味也极,轻啃少女颈侧根,磁声道:“婵现在,是几岁呢?”

    “唔,痒……婵……啊……已经了喔!”

    果然睡着了才会老实待呢!他问的其实是这副少女形的年,没想却听到不得了的宇宙真相。但婵不只外貌、声音变小了,稚的口吻也是度听闻,隐觉自在身的变化说不定是连心也会同改变。

    婵的记忆明显是连贯的,并无倒或消失的迹象,但她那符外表年龄的稚气反应,和蚕娘的贪玩有着微妙的差异。

    身体反应也是。

    女郎的非常敏感,虽说女子多半是感带,但她是被随手掐握几就会的程度,这还算好的;若逗弄便会到坐不住,沛的泌润将淌,到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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