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 第5卷 彼岸之花(37)

满的厌恶鄙夷,仿佛是她此所见肮脏猥琐之物,她是着自己直视它,用尽气力抑住作呕的冲

    “念经?这就过分了啊,。”石厌尘微微后仰,抬起结实的薄,右手滑入裙衩,蓦响起“唧唧”的腻响,声音到令少年面红耳赤,带强烈腥臊的鲜浓气味飘散开来,宛若嗅着的狰狞恶,无比凶猛钻入鼻腔!

    这回石欣尘连凝气成刃都来不及,整个虾离,蜷着身子侧卧抽搐,双手夹在间,原本感的腴股瓣绷棱峭如岩的肌线条,激颤如筛,可见用力。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呜呜……不要这样!放手……面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圣女不但会叫,叫起来简直教孔爆得难受。

    石欣尘的嗓音和微哑富磁的孪不同,那股子稳重是刻意为之,加岁月历练所致,原本的音更偏甜,意外的充满少女感,起来直是如诉如泣,带着娇腻的鼻音,是差点便沦为媚侍的逢迎作,偏偏石欣尘叫起来就是毫不作,酥得无比自然,完全可以想像她有多不堪采撷,得难以禁受,只能泣唤着求饶。

    “不要……呜呜呜……两根手不行……啊啊啊啊……太、太了……好胀!厌尘不要!呜呜……饶了我……不要再进来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外面……外面也不行!好……呜呜呜……好!啊啊啊啊啊————!”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不仅面颊耳垂,连雪颈和于诃子外的肌都泛起片红,或也是石厌尘的抠挖太过疯狂所致。寻常女子捱不住她对体刺激的需索的,两姊绝非感欢愉,在石厌尘有心“惩罚”,可怜的石欣尘只能疯狂扭腴腰,得涕泪口涎直,仿佛被了骇的强力媚

    也不知醒过来又昏过去几次,石欣尘着晕沉的小脑袋,几脱力的藕臂连撑几次,才得勉强自坐起来;回神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去摸小腹,尖却在触及耻丘前便缩了回来,但已够她确认所想。

    “我你收拾净了,还系了骑汗巾。”石厌尘坐于圆桌畔的莲墩,依旧是单手托腮,叠翘脚的模样,两相当于换了个位置。“有时候得太过,月事是会提早来的,不必放在心。”

    石欣尘匆匆低扫视遍,见外衫、裙裳无不穿得妥贴,身给换了条藏青罗裙,约莫是原本的裙子被经弄脏,石厌尘随手替她换了自己的。她穿着鞋袜卧于榻,裙摆拉到掩踝的位置,理得分平顺,适切遮掩住她不想被看见的那条,又不致太明显。

    几乎同她自己般好。

    石厌尘若有意折或刺激她,甚至可以完全放着不理,石欣尘的作本就不是急惊风似的快,换衣受限于病,更是半点也利索不起来,从小到她准时的秘诀就是提早半个时辰起床,以达到父的标准。

    有什么比艰苦褪浸了污的裙子,股满屋找替换衣物更难堪的?至少石欣尘想不到。况且她还遮住了她的,按她属意的方式——石厌尘从来不觉得她有甚不好看,夏时总想方设把在岸边观看的石欣尘的衣裳弄,怂恿她脱得赤条条的,起玩

    那时她们多开心啊,石欣尘忍不住想。

    便在撑直坐起的片刻间,她便原谅了厌尘——不原谅又能怎样?女郎心底暗叹了口气。

    石厌尘眯着猫打量她,难掩得,像在欣赏呕心沥的杰作。“你瞧,过之后,整个便松了,气都好不少。你就是压力太,什么都往肩扛,才会得这么辛苦。”

    石欣尘忍住翻的冲。“我不想被你说。你懂什么叫‘辛苦’?今来了不速之客,又有恶徒意行刺父——”忽然闭口,,只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只盯着孪瞧,面晴不定。

    石厌尘哼笑。“放心,我若取那老不命,绝不假手他。把好玩的部分拱手让,那还有什么玩?”

    女郎思量半,确实也不信会弑父。厌尘是嘴坏了点,顽劣了些,……罢了,总之不是她。却不喜她轻佻的口吻和称谓,蹙眉道:“别在背后说父的坏话,有你会忘记改口的。”

    石厌尘笑道:“不定我是故意,不是忘记。”石欣尘知道绕着这个话题谈不结果,索不纠结,正道:“住到我院去,想待多久都行,随时要走,同我说声便罢;不说也无妨,留几个字,让我知道不是失踪,是旅行去了。”

    “我会你藏的钱喔。”女郎咯咯笑。

    石欣尘也笑了。“姐姐没什么钱,怕你失望。”

    两笑了会,石厌尘才垂眸道:“不了,住这挺好,起码老……起码他不会来。这除了你,我还会想念的也只有阿好啦,住,权作怀缅。住腻了我就走。”

    耿照想了才会过意来,女郎口的“阿好”,兴许便是石世修的小妾、那被取名为“于好”的南陵女子。她嫁入舟时孪若已非女,可能同于好的年差得不多,毕竟好慕少艾是男子的通病,石世修纳了个比女不了多少的少女为妾,也非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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