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花劫(03)

盘了几圈攥,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挺身,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不禁阵哀怨:

    金牡丹身受力,身子前倾,若不是被系紧的双微微着臂早已吊至极限,倘是如此,也把个貌如的牡丹小姐疼的

    「本以为拒还迎,让这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能尽了兴致,凤也可少受点罪。」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正待声娇,忽觉紧,娇躯已被身后之力提起,手已将前软紧紧握住,紧扣之腴的坎坎从间溢,姑娘只觉得身股热涌入,立时又如前几次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

    连番酣战,这事的,那经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脱力不支,都被身后之如同骑提起又按,周而复始,姑娘侧脸颊被按在,只半个脸,已是红霞满,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星眸半闭,张檀口微张,开始还能声讨饶,此刻却只混不清的娇

    左欣兴致正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想到此,左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松绑,再给她些粮、淡,吩咐道:「穿好衣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

    看着金牡丹前纵横错的数道细细痕,左欣不禁脉贲张,牡丹越是吃痛娇哼,手便愈来愈重,几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就打了几鞭,见姑娘不再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巾,对准酥又是重重几,除了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金牡丹被捉着髻,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前两团前后摆,檀口微张,莺婉燕蹄,姑娘闭,泪顺着来,心道:「但愿这只为,我和就算身子不保,尚可命。」树林之,金牡丹反绑双臂,被提着髻,跪伏在,浑圆的翘犹如风蒲柳,前后摆,前两团软,愈来愈急。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睛蒙,顺手折了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尤物,每鞭去,的酮体就是道细细痕,专拣姑娘的、翘、酥、背心等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直打得金牡丹前两团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打到后来便稽低垂,不得了。

    转过几棵树,来到休息之,定睛看,这赛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吓得,左欣佯怒道:「你好胆,是否想要逃走?」赛凤故作镇定答道:「家看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的样子,心好笑,心想:「小丫颇为乖巧,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门来。」

    左欣心满意,看了看扔在的金牡丹,连番征伐之后,此刻这柔若无骨的瘫软在,连半根不了,何况还了如同刑前紧的绑绳,左欣俯身拾起巾,捉着姑娘颌将脸板过来,稍微用力捏,将巾顺势紧紧塞入,又取来备好的索,折成双股,把牡丹姑娘的双长由小细细捆,在脚踝间打好绳结,只余截短索。再取条长索,紧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另扔过树梢,先让这起身跪在,在慢慢拉紧吊索,蜻蜓点的把姑娘吊个结实。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本以为官府拿,已知命难保,谁知来颇为奇怪,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言语调戏也不似官府案,后来凤,所绑之也颇为羞,况且就算官府案,绑捉得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费周折,也把剥得只剩小衣,又贴身细细捆绑,还除去鞋袜,以绳镣,蒙堵嘴,方才押走,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哪有半点官府捉的样子,因此牡丹姑娘心已有计较:「即已被擒,自身难保,不如路之但求哄得来心满意,若此真是官差,自己命难保,但求不要害了家;若是假扮,说不定自己也能留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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