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3)

算副好联。”宁湘平静回答道,“可姑娘若想称臣,也无需如此拐弯抹角。”见女子收回笔,宁湘才暗暗松了口气。

    “殿不愧是殿。”说着,她端来个小盘,盘放着刷,瓶淡黄的油。她对宁湘道:“早闻殿好听戏看曲,家特搭了子,请殿自去唱段。”

    “你们倒是知道得不少。”宁湘有些自嘲,自己无论在京城还是部边城,都时常顾各戏院,这本已不算秘密,可烟霞此时搬来,显然不是真的要自己唱戏,她悠悠问道,“这是要请我唱哪啊?”

    女子脸抹狠:“我要你扮作女去接客,自端着这个盘子,求客用油和刷,你把脚底的字迹刷去。”

    宁湘原本潇洒的神有些凝滞。可对方还在置要求:“在刷净之前,殿不可笑声,还要言讥讽客。刷净后,殿要笑着向客告饶,以求客停止。

    “若殿唱完这,我便放了邓姑娘。否则,我会当着殿的面掉她。”

    真是歹,宁湘在心暗骂声。毕竟要她堂堂去扮作女,还要接客,简直羞耻屈到极点,这时怎应得来。

    女子抚着她的脚背,嘲弄道:“也罢,只有破家,殿才有这般场。可我们这些女子,即便在太平盛世也难免沦落的。”

    宁湘从牙句话来:“只放?”

    “是啊。只放个,还是殿谋面的那个。”女子说,“也不知在殿,自己的尊严跟这陌姑娘的命,哪个更重要些。”说罢,她的手点在邓歆的,邓歆立,呜呜叫起来。

    “好,我演给你看。先给我松绑。”宁湘说道。女子转身离开,由另外两位女子,把邓歆和苗蓁蓁提走,来给宁湘松绑,而后给宁湘戴个红面纱,说:“客已候着了,殿随我来。”

    这路都是木板,打扫得灰尘也没有。宁湘赤着脚,穿着肩的红裙,分明已像风尘女子的打扮,看来烟霞早就想好要怎样玩弄自己了。

    她随着女子路前行,确定这是赵尽欢口的百揆庄,百揆庄体是个赌坊,只有贵客的贵客才有权来阁偎红倚翠。故而此都是些小间,不仅装潢华丽,还静谧宜

    宁湘的赤脚在啪嗒作响,心跳声也咚咚不绝。脸蒙着红纱,可红纱的脸却比纱还要红,她望着身前的长廊,只希望这长廊能无限延伸,这辈子也不要走完。她端着这小盘,淡黄的油有规律着,想到稍后会涂在自己脚底,便觉得这晃也是对自己的嘲弄。

    宁湘真想去看看那客的脸,认认是哪官,或许前段时还在宴见过。可当她进门,才现这位客戴着厚重的面,甚至戴着手套,几乎没有寸肌肤。

    是啊,到这种方的官员,哪个不是遮遮掩掩的。

    “来得可真慢。”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宁湘不免皱了皱眉,年轻轻还不知官居几品,就已会到这种方来享乐,以后怎还得了?

    宁湘没有搭理他,将小盘放在,急忙走到窗户边张望,却现这位于湖心,又在层,她根本无力逃脱。

    男子见她这般行径,更是愤怒道:“百揆庄何时来了这么不懂事的魁?”说着就要起身。

    宁湘这才不得不把小盘端,跪坐在男子面前,抹笑意,道:“子莫急,我……家这不来了嘛。”她的字句用得倒是理,可语气却仍带着的气势,像是在向对面问罪。

    “既然来迟了,总得想些子补偿吧。”男子见宁湘的貌,显得有些激,慢慢挪到宁湘身边,将其搂住,“我们从什么姿势开始?”

    宁湘这才注意到个皮革的手铐,正悬在她身边。

    她按着那只想要挑逗的手,有些咬牙切齿道:“家有个子,定能把子服侍……舒服。”她在心不断扇自己耳,痛斥自己怎能说这样的话语。

    虽听这魁语气诡异,但这样的言辞却了自己胃口,客忙问道:“喔?是什么子?”

    “家脚底有些字,想请览。”宁湘已经开始讥笑自己,才言两句居然已说得顺畅,倒真像个女了。

    客坐回对面,示意她将双脚放在桌案。此时宁湘的脸颊再度烧红,也不知是羞是愤,要她把自己的双脚置桌案,去拿给个嫖客欣赏,这简直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

    就当对面是赵尽欢。宁湘把心横,整齐桌子引颈受戮,趾倒是蜷缩着,好像这样就算是遮掩了些。

    客看脚底的字——“裙跪客,脚底称臣”,先是惊怒,旋即哑然失笑道:“想不到姑娘看似资历平平,却喜欢这般玩,刺激。”

    宁湘这才明底字迹的用意,这分明是以自己的名去挑衅客

    宁湘又埋着,将小盘递,酥起伏几次才开口道:“请家将底字迹……抹去。”分明是刷去,可这“刷”字似乎想想都会痒,于是被她改了改。

    可这客却不喜欢这样糊其辞,详细问道:“要我把这油抹在你这双,再用这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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