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窒息一整年(03-04)



    “雨若昀,你小时候划过船吗?”

    “你说的这种?”

    “嗯。”

    “没有划过。我小时候每次经过这的时候,爸爸都不让我划。真的,虽然这个直来,可在这个湖划船还是回呢。”

    “是吗……我还记得我的时候,我们校组织游,那是我次划船。哎,腊梅要开了呐。”我着渐渐远去的岸边的树丛说道。

    “这还有腊梅吗?”

    “有的,我小时候记得很清楚,是我曾祖抱我来看的,在我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从那以后,每当闻到腊梅的,我都会想到曾祖那套散着太阳的老棉袄。”

    沉默的鸟傻傻矗立在浅,电船的达的轰鸣声似乎成了这广阔间唯的不和谐音,在灰的湖面划开道口子,从那面延伸来的空的倒影也像是万的景致。我小时候在爷爷家就喜欢玩筒,为了弄清楚万的原理,还把它拆开来过,没想到面的彩珠子和纸片撒了后不免被爷爷顿痛骂,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隐隐约约懂得了丽的是拆开不得的。可是那种犯罪似的快感时至今还是断断续续现在我的记忆,让我回忆起那个遥远的午。真是奇怪,好像记忆切和彩有关的片段都是午。

    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支万筒是爷爷给我的礼物,是我在很小的时候,也是某个寒假,去看爷爷的时候的。那附近很多好吃的餐馆,每次去爷爷家,我印象深的总是去那和吃饭的景。不过好像是从初开始,就几乎不去爷爷家了,近又听说那块治安不好,了不少命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实我挺好奇那现在的治安到底如何。

    “你去过吗?”

    “没,没去过。”

    “噢这样啊。”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没有,我在想现在的治安。我万筒就是那的,那是几年前了吧。”

    “唔,好吧。”

    远仿古的亭低低挨着面,有老在那围棋。

    “你近在忙些什么呢?”雨若昀问我。

    “要是在忙申请啊。毕竟已经了啊,毕业了。”我吁了口气,“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还记得我到这所的时候的事呢。”

    “诶,是吗?”

    “嗯嗯,我记得我的时候肚子很痛,然后在陌的校游走找厕所。真的,就好像在昨样,虽然我知道这种话说起来挺庸俗的。‘就毕业了呢’的这种话。”

    “那你毕业之后要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想。真是奇怪,我父,身边的朋友,辅导员,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问我的将来要什么,为我以后的费劲心思,可我什么都不想,不想去研究任何问,也不想去任何种工作。我想我还是太脱离了。”

    “那,你想什么啊?”

    “怎么也不想,就想着待在自己的,看自己喜欢的书,听音乐,睡觉,然后喝酒。你定觉得我很没用吧,真的,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尽管在别我是在荒废我的青。”不过,每当想到来的时候,我的心总是会有愧疚和忧伤,以至于到了后甚至起了自的念

    “我能理解你说的这些,真的。”

    “是吗,如果你真的能理解就好了。诶,好,不知道哪的腊梅已经开了。咳咳,总是,我有时甚至想过抛弃这切安定的和父,自己去云南,贵州或者川,广也行,反正是那种当支教的乡村教师。就那样辈子。哎,你别笑,我真是这样想的。或者就脆去什么方当渔,我喜欢每看着海。这概是我对周围那些想要规训我的的反抗吧。”

    “我觉得你是个愤世嫉俗的。真的,从我们在钓金鱼的摊位前相遇,我就觉得你是个那样的。”

    “是吗?”

    “嗯,我看到你就想到了伊卡洛斯。”

    “我也希望我的背后有对翅膀哇,不过……哎,要撞到浮标了!”我赶紧把伸在的手缩回身边。

    “啊!”

    还没等反应过来,我们的船就咚了橘红的浮标,不知道为什么,我俩居然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差点,我的手就要没了。”

    “哎谁叫你把手伸到的,不冷吗?”雨若昀摸了摸我冻得通红的漉漉的手,微笑起来,“你的手还挺好看的,就很适。”

    “个男不奇怪吗。”

    “男怎么不能呀?”

    概在他,我们是对不折不扣的恋侣吧。我也希望这样的时刻可以直持续去,可是我明我心对雨若昀的感似乎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漫的,而不过是哥哥对的关心而已,我觉得他也是这样看待我的,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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