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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无我不免瑟缩了，觉脚底又触冰凉凉的物事。那物事竟似的，蹭着脚底，坚的鳞片有时刮擦到伤，略有刺痛。
　　他笑起来：“多久没见，你竟会撒娇了？”
　　对方伸他。许是因为是蛟形，那又细又长，有分叉，扫过肌肤时，凉凉的怪舒服。
　　师无我眯起，不再费心听周边静，问：“那后来什么了？”
　　息神秀又了会，才道：“我变蛟形后，被怒火冲昏了，没了理智，险些伤了你。季师叔反应快，将你救，陆姑娘也了忙。”
　　“季师叔？”
　　息神秀道：“他说我父与他是同门师兄，若正经算，还要喊你声师兄。”
　　师无我想了想，倒也对，只仍觉得有些怪异，浑身不对劲。
　　息神秀又把后事说了遍，与季所说并无不同。
　　“我后来没了力气，趴在不得，季师叔说我是云的，便带我回来了。路没有，我成了这模样后渴得很，糊糊涂就被放进了这池子，过不多久平复脉，便能回复原样。”
　　师无我听他说完，隐约明了些事：“原来如此。陆华存心知师父会手，当伤我，正是为你化蛟。否则你我回去，又要耽搁时间。”
　　他又问：“周絮还好吗？”
　　息神秀道：“她同周前辈起带走的楼和曲无弦，或许哭过，圈是红的。”
　　师无我轻声道：“谁都有伤心的时候，她想来也不希望别特意提起。”
　　息神秀应了声，又来蹭他。
　　师无我道：“还有事，你别把师父想得太好，他多半只是看你资质。”
　　息神秀却道：“无论他想什么，到底了我俩，于我而言，已是个好了。”
　　师无我纯为他好，略有着恼，脚稍用了点力踢他。
　　踢至半，想起对方裹着鳞片，疼的怕是自己，正后悔间，被只热手掌抓住脚踝。
　　他惊讶之外更是兴，道：“你恢复了？”
　　腰紧，被缠住腰，耳边风呼呼而过，鼻端闻见草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