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

的


,

石

般的盆状体

,立时映


个鲜红的手掌印,

阿姨“啊”的

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

,按住我骶骨的

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


登时又进

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

,你……你这个小坏

,你……你快拔

去,快!”
我嘿嘿

笑,“啪”的

声,又

记重抽,



漾,

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

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



,距离我那


的末端根部,便只剩

小截了。

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

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

,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


去了!”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

时教训我的惯用

词都用

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

世祖,皇


外,

庭


,冲突


,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

”早

,


又忙于

务,因此平


管我管得

多的,便是

阿姨


。
试想想,

阿姨本

善良,对我又疼

倍至,因此

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

、嘴

滑

的小魔王,她是

点


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

、任意妄为,而

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

,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


去了!”这句

词,便成为

阿姨阻止我作恶的

手锏。当然,

阿姨的这

记

手锏,对当时只怕老

、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

阿姨在被我



污,

见已是自救无望的

况

,却再

次使

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

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

心深

的某种

邪

望。
我哈哈

笑,“啪”的

声,又抽她肥



,

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

声闷响,我的

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

的骶骨,重重的撞在

阿姨肥

雪

的


股

,激起柔软的





阵阵的激

型摆

。
“啊啊